我不禁又是一阵酸涩,原来,我是沾了未来孩子的光。
第二天上午上班,我突然接到婆婆的电话,婆婆在电话里一改往日的优雅,声音十分尖刻:“我已经答应送走豆豆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死它?”
我一头雾水:“妈,您说我害豆豆?没搞错吧?”
“就是你!宠物医生说豆豆是中毒而死,医生在豆豆的嘴里发现了火腿肠碎屑,不就是你喂它吃的?”婆婆一口咬定。
我突然想起来,早上临上班时,发现包里有一根火腿肠,顺手就扔进了狗窝里。莫非那火腿肠过期有毒了?
婆婆认定了我是故意害死豆豆,我百口莫辩。婆婆的声音透着绝望:“我一直认为你通情达理,却没想到你竟能狠心害死一只小狗。你是不是哪天连我一起害了?”
我被婆婆的歪理气懵了:“妈,您得了妄想症了吧?我犯得着害死一只狗吗?”
“你就是个刽子手,我没有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儿媳妇!”婆婆在电话里咆哮着,一改往日的细声慢语。
挂上电话,我欲哭无泪。我不是故意的呀,如果知道火腿肠能致豆豆死亡,打死我也不会给它吃的。或许是婆婆遛狗的时候,豆豆吃了外面的脏东西而中毒的呢?
一切没有办法定论,总不能给一只狗解剖吧?
我知道,我和婆婆的关系,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