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我是来带个口信,校长叫你到他那里去一下,有事问你。”紫琪狡黠地说。
“你去个头!这种鬼话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如萍对她知根知底,知道是在开玩笑,自然不会上当。
“你不去是吧,那你向我交代也一样,怎么才来?到哪里去了?从实招来!”
“我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如萍争辩道。
“哼!你以前总是早早到校的,今天很特别。依我看,分明是阶级斗争有新动向,地富反坏分子在蠢蠢欲动。”张紫琪的脸上写满疑惑。
“动什么呀,你别瞎琢磨了。嘻嘻。”如萍说着,脸上早笑靥如花,面颊上开起两朵红牡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脸早出卖了你的心。”
“知道什么?难道只许你天天有老公抱,亲热个没完没了?也不替别人想一想,饱汉不知饿汉饥!”如萍说。不过她现在不怎么嫉妒紫琪了,心里在想:革命不分先后,迟到的和尚吃厚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啊,你终于不打自招,也好,免得本堂用刑。果然不出所料,你是‘送货上门’去了!难怪脸上春风满面的,快乐得如刚剥削完农民的地主。快说,那家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