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得
为你负责。”丁肖肖果断拒绝。
孟河脸上讨好的笑渐渐变成祈求,”这个比赛对我很重要,可能是我人生最后一场比赛了。“
丁肖肖内心挣扎了一分钟,终于妥协。
她以带孟河去楼上做检查为由,把他光明正大地从病房里带出来,而孟河早就准备好了,在病服里换上了寻常的衣服。
当他们走出医院大门之后,孟河就脱下了病号服,丁肖肖第一次见他穿自己的衣服,灰白色的条纹衫外面是针织衫,看上去气色好多了。
“啊,空气真好。”孟河贪婪地猛吸几口空气,笑得眉眼弯弯的。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比赛结束我自己回去。”孟河说。
丁肖肖点点头,替他叫了辆出租车,又嘱咐他注意安全之类的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