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许麻子骑着车在新修的水泥路上狂奔着,远处山顶上的柳树。黑压压的随着呼呼叫的大风,朝一边倒去,远远的看,像一群披着长头发的女人,在搔首弄姿着。麻子想,这群女人中,肯定有一个是刘寡妇,刘寡妇那身段,柳腰桃唇,整个柳树湾还真没人企及。看到这些景象,麻子顿时一阵眩晕上了头。由于喝了点酒,他的脸发烫,雨湿透了身上的汗衫,汗衫粘在了身上,全身也发烫。远远的他看见了阴阳桥,跨过阴阳桥就是他家了,刷了白漆的阴阳桥在夜色中亮的晃眼,像一道闪电。
“麻子,快点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来了来了,马上就到。”
“你到哪了?”
“阴阳……啊!”
“麻子,麻子,麻子?”
小雨中雨大雨轮换着淅沥沥哗啦啦下了半个月,许麻子也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是的,当他清醒时看到的是医院的白墙白床白大褂和小黄那张苍白的脸,而他的身下,耷拉着两条空空的裤管。
图文无关:村长跪着舔寡妇,寡妇被村长压着狂躁俩小时
“那天晚上,你骑着自行车,撞到了阴阳桥的护栏,护栏断了桥也塌了,你连人带车掉了下去,被水冲走了有十几米远,我和几个邻居把你捞了上来,医生说你命大,只是这腿,真的保不住了。”小黄轻轻的给他说道。
半个月后,许麻子出院了,轮椅是县残联给他免费配的,医院里的所有花销,合作医疗也给全报销了。出院时老柴和镇上一个主任来了,还送给了他两千元的慰问金,接过慰问金的那一刻,许麻子露出了半个月来从未有过的一丝微笑,心里默念到:“感谢党,感谢政府,党的政策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