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沐给他出主意:“既然这么舍不得,带她去一个地方小住几天吧。”
几天后,周松跟妻子说有个行业会议要去开几天,地点在省外。其实他是带了俏俏去外省乡间体验生活。
本想着你侬我侬地放松心情,没想到,和俏俏在一起日夜厮磨才一周,就让周松疲惫不已。
就说床上那点事儿,之前跟俏俏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身上全是“偷”的刺激与冒险,他这热血总是升得快,动力也足,俏俏虽然小他一轮,却常常向他求饶。
可一旦毫无障碍地跟她在一起时,没了那种“一不小心就被撞破”的刺激,周松反而半天也调动不起来,俏俏不满意,半夜非把他弄醒求欢,他睡眼惺忪地叫她别闹,说来这就是放松身心好好休息调养的,能不能别那么可劲地要要要?
俏俏一脸不高兴,翻过身去,再没跟他说话。
周松叹口气,想起他常常是一个月也难得给妻交回公粮,可妻子从未对他有过半句怨言,相反,还总是体贴他奔事业太劳累,不是给他端茶倒水,就是给他按摩松骨。
在他表达歉意的时刻,妻子总是温温软软地抱着他:“咱这都老夫老妻了,不在意那个,只要身体好好的就行。”
找的这家宿栈可以自主做饭,一早起来俏俏独自去山间散步去了,为了哄她开心,周松又出去采买了一堆新鲜的肉菜回来,中午挽起袖子做了一桌子菜。
没想到,俏俏边吃边挑剔:“你这菜烧的比我爸妈手艺差远了,我跟你说,以后这家务活我可不会干,都得你干。”
周松哼哼着应着,心底却挺不是滋味,忽然脑子里又想起妻子来了,妻子在家基本不用他干家务,进门就有饭吃,想洗澡就放好了热水,要是哪天他兴致起来钻了回厨房,她必定开心地牙都要掉地上了,幸福都来不及,哪还会挑剔这挑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