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何玉柯说是吗的时候,语气已经冷了。绮丽以为他被说服了,便乖乖地点头说是。
“那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孩子做掉。”
绮丽当时觉得,何玉柯大概只是说说而已,她怀孕了,怀的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然而,何玉柯根本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那么做了。没有前戏,不顾她的反抗,而且特别粗暴。
整个过程,就像是强暴一样。
绮丽当时懵了,就是那种又惊讶又气愤又委屈又害怕完全都想不起来要哭泣反抗的那种懵。
绮丽当时以为,何玉柯可能是喝多了。
但事实上不是。那天何玉柯是去应酬了,但喝得并不多。而且何玉柯很少喝酒,他是一个自律的人。
他们之间,似乎因为她怀孕而变了很多。
绮丽的整个孕期,何玉柯都没有禁欲过一天,甚至比她怀孕前要得还多。
绮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整个孕期,她一会儿很害怕孩子会流掉,一会儿又觉得孩子没了也好,也许何玉柯的态度会变回来。
除了性事上,平时的何玉柯并无变化,对她很好。
绮丽当然试过反抗的,但是她越反抗,何玉柯越上劲儿。绮丽出于母亲的本能,怕孩子真的会出事,只能尽量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