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真是恩爱。
太太也在笑着,却往爱华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爱华觉得太太那眼神好像是在求救一般。不过,爱华没有多看。多看先生要生气的。
可能是因为太太话不多的关系,经常给她这样的错觉。
爱华的身影消失在后门外,绮丽被丈夫何玉柯搂着细腰带进了屋里,门关上后,何玉柯的声音就带着些冷意了:
“今天不开心吗?”
“没有呀。”绮丽小声地回答,还笑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的没有不开心:“饿不饿,先吃饭好不好?”
“饿。”何玉柯一手扯领带,一手从绮丽的领口伸进去狠狠抓住:
“但我要先吃你。”
何玉柯的动作粗暴而迅猛,绮丽还没想到拒绝的词,就已经被压在了玄关柜边。
像以往一样,绮丽什么都来不及反应,何玉柯掀开她的裙子就开始了。
他十分粗暴与直接――是根本不像一个丈夫与妻子亲密的那种粗暴与直接。
这种与强暴无异的交欢,让绮丽觉得很痛,但是她不敢喊。女儿就在二楼,她怕自己出声,会惊扰女儿,会被她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但何玉柯不允许她不喊,他伸手打她,捏她最怕痛那处的软肉。
他捏得十分狠,痛得绮丽叫出声。但她的痛苦并没有让何玉柯停下动作。
他变本加厉了。
半个小时后,绮丽浑身疼痛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像一块破碎的抹布。
而负责撕碎她的,是刚刚放开她上楼洗澡的那个男人――与她恋爱三年结婚十一年的丈夫何玉柯。
她忍受这样的撕碎,已经整整十年了。
十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单纯漂亮的乡下姑娘,她从小就聪明漂亮,考上了大学后,她认识了家境富裕的何玉柯。何玉柯那时候真的很爱她,为了追她什么浪漫的事情都做过,放假的时候,独自开车十几个小时去乡下的她家找她,就为了面对面对她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