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秦二虎,可能喝了二两小酒儿,身上有辣味儿,看见许锥儿,笑呵呵地说:“缩那地方干啥,出来,睡觉了。”
许锥儿看他醉醺醺地脱衣裳,也不分啥外衣里衣,囫囵一把全剥掉,露出个精壮的膀子和甩来甩去的下身,热气腾腾地爬上炕。
“俺要回家,”许锥儿小声小气地说,“你放俺回家。”
秦二虎不爱听,光溜溜地拽他:“啥家,那是别人家!”他拽小猫儿似的,把他一团儿拽到怀里,臭不要脸地扒他衣裳,“那帮大户,说啥仁义道德,小媳妇一不干净,他们就不要了。”
三两下,许锥儿就被扒得精赤条条,秦二虎揽着他放倒,抱得死死的,一把一把摸他屁股。
“你干啥你!”许锥儿惊慌地推他的手,秦二虎和大爷不一样,自从上了山,五天里天天这样,非搂着他睡,还不让穿衣裳,搂急了,就喷着热气在他耳边叫唤:“俺喜欢你,锥儿,俺想和你好!”
他这个好,跟老大的好不一样,是想干点啥的那种好,许锥儿背朝他,白脖子上出了一层臊汗,挣着扭着:“不……俺不……”
“俺对你不好吗,”一到这时候,秦二虎就要和他掰扯个理儿,“你让俺放你男人,俺没害他,他家大钱俺全给留下了,就拿了点儿浮财,俺对你咋样,你说!”
他说的是,可许锥儿还是一根根掰他掐着自己奶头的手指头:“俺、俺不愿意和你光屁股……”
秦二虎从后头磨蹭他:“慢慢儿……慢慢儿你就愿意了,”他涎着脸,在许锥儿的耳朵上亲一口,“再说俺俩以前早这么睡过,那时候……你搂俺搂得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