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2日,郑州市东郊一处工地宿舍,上下两层共34间简易房。其中一间,十几平方米的空间里摆放了5张架子床,10人居住。几乎每个床头前,都挂着一顶安全帽和一个比脸盆小一点的饭碗,床底下塞满了五颜六色的蛇皮袋和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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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在城市里的农民工,正常的生理需求普遍不能满足,也是很难获得和城里人一样的教育、就医、社保,有的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在这样的条件。
狭小的空间飘散着混浊的气味。
临时夫妻现状调查农民工城市生存的真实写照(图)今年全国“两会”上,“临时夫妻”这一新鲜名词被全国人大代表刘丽提了出来。记者历时一个多月走访外来务工人员聚集地,还原“临时夫妻”这一群体的生活状态:起初只想找人说说话,后来慢慢就在一起;怕被发现不敢同居,有时间就去小旅馆;住一起谈不上感情,一起搭伙过日子罢了。
41岁的沙马什古是四川越西县瓦岩乡前进村人(彝族),夫妻俩和哥哥嫂嫂同住在二楼东头的一间宿舍里,其余三张架子床上是6位男性。大家相处得很好,带媳妇的优先挑选床位。为什么选择东头?沙马什古说这样隔音,再将15瓦电灯泡用硬纸板遮住就行。他说,光线太刺眼了,屋里的工友都知道沙马什古的用意,不说话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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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在城市里的农民工,正常的生理需求普遍不能满足,也是很难获得和城里人一样的教育、就医、社保,有的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在这样的条件。
生存在城市里的农民工,正常的生理需求普遍不能满足,也很难获得和城里人一样的教育、就医、社保,有的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只能选择一方外出打工一方留守家中。“临时夫妻”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郑州,46岁的翁者伍各刚从工地下班回来,妻子坐在床边等待他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