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秀柯就辞职了。她几乎崩溃,从没谈过恋爱的她没想过她的第一次竟是这样的。重新换了一家餐厅的秀柯虽然表面上乐呵呵的,但她内心无时无刻不被这个可耻的事折磨着,年仅19岁的她不再幻想爱、相信爱。
“她们几乎没有避孕常识”
在针织厂工作的蕾蕾觉得自己就像待在“尼姑庵”:早上10时出工,中午1小时吃饭时间,然后一直工作到晚上9时,10小时不停地站在挡车前织毛衣,非常枯燥。吃了饭,和工友在街边溜达一会儿后,就回到10人一起居住的大宿舍里,没事做就聊天。
蕾蕾和室友们也会偶尔聊起女性生理期的问题,一天,蕾蕾大声喊,“一定要等到结婚时还保持处女之身”,旁边铺位的女孩小声地问,“什么叫处女啊”,这让不太懂男女之事的蕾蕾感到惊异,“天哪,还有比我更笨的”。
蕾蕾所在的工厂并没有开设针对她们的性教育课程,她们也很少上网、看书,几乎没有任何渠道去了解相关知识。
很多打工妹和蕾蕾一样,在这个敏感话题上缺少来自正规途径的引导。
在乌鲁木齐火车南站旁,穿过阴暗狭长的地下通道,这片建在山坡上的低矮平房成为外来打工人群的聚集地。每天晚上七八点钟,这里穿梭着年轻的打工妹,她们大多是在火车站商贸城附近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