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几天我都不理他。夜里他长吁短叹,辗转反侧,搅得我不得安宁。我恨恨地说:“要死人啊,唉声叹气的。”他垂头丧气地说:“比死人还要难受呢,姑奶奶。”我忍不住一笑,他趁机凑了上来。我说:“别急,有个条件,你答应了再来。”老公没听清楚就急忙点头。
从此我找到了制服老公的法宝,他也学乖了。晚餐后主动做家务,事事顺着我,如果我哪天不高兴,晚上他就遭殃了,为此再不情愿的事他也得妥协。
在我快过四十岁生日的时候,腰忽然疼得不行。丈夫让我取环试试,一试腰疼倒是好了,可是却不慎怀了孕。带着与年龄不相称的羞涩,我上了手术床。大夫责备我说:“怎么这样不小心呀,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捂着肚子回到家里,我一肚子的火气。老公安慰我,我恶狠狠地说:“别装好人,你不就是想干那事嘛。告诉你,想要你就结扎,要不就别想!”
我在工作的小店里支了张简易床,白天拆晚上搭,任凭老公怎么威吓利诱我都坚决不回家睡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悻然往返。看着他的背影在路灯下拖得长长的,我一阵阵心酸,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