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甜言蜜语从一个老男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像是半老徐娘头上的一朵扎眼的大红花。
想到每次送媚娘到家门口,他眼睛里写满饥渴的需要,媚娘热起来的身子就凉了半截。她假装看不见,不明白他紧紧拉住她的衣襟的含义。她宁愿和他静静地坐着喝茶聊聊天,隔着距离比肌肉相亲的感觉好。
媚娘这样想。晚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那男人的手仿佛顺着她的手指一直向上爬行,然后在她身上游离。
那夜,媚娘梦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骑在她身上,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遮拦,甚至开始撕咬她的肉身。媚娘大喊着不要不要。
那女人就变成了男人,坐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嘴里还不停地问着要不要要不要。媚娘看不清那男人的面容,只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指甲抠进了他结实的肌肉里,开始是低低地轻声低吟,后来也喊了起来,要要要……竟然也高潮迭起……
媚娘在一个打错的电话铃声中结束了这个梦魇。寒冷的冬天里她身上居然汗水淋漓,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梦中运做的结果。
媚娘坐在床头愣愣的想了很久,梦中的片段惊人的清晰。媚娘想到弗洛伊德,她为自己身体有如此强烈的需要而惊讶。
几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之后,她决定给自己欲望放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