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媚娘在外面玩到深更半夜,他也决不会有一个催促的电话。媚娘呢,无论多晚,她决不会在外面留宿。而且,回到家,她一定会主动向他汇报和谁谁在哪里干什么。
终于,媚娘觉着自己太自律,自律到她都无法原谅自己了。凭什么让自己把绳子一圈圈地往身上套呢?她决定让行驶在正轨上的灵魂滑翔一次。于是,她让振辉独自先去了父母家。
送振辉上火车时,媚娘问:“你真的舍得我?”
振辉说:“我只担心,我走了后你天天得吃面条。”
媚娘眼睛就湿了。
那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紧盯着媚娘,媚娘明明感觉到了,却假装浑然不知,媚娘喝了不少酒,酒精麻醉了所有清醒的神经,只放纵地跟着疯狂的音乐甩着长发扭动着蛇一样细腰。
看见他按捺不住地靠近,征服的满足感让她更醉了。
媚娘想起一个女友说的话:“我只要一看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要什么。男人就这么回事。”
男人真的就这么回事。
偏偏那男人还问她,什么是爱情。
她笑着反问他:“你是不是见到我,心就怦怦跳?见不到,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见到了,却不知从何说起?看着我,就是一种满足,心就安然,见不到就若有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