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见她把宣传单页撕成了纸屑,朝他俩头上那儿扬去。随着众人一阵骚动和那位眉飞色舞小伙子的尖叫,猝不及防只见忧郁的那个男孩被带翻在地。
刹时,外向的那位男孩恼羞成怒的暴跳起来,大声质问道;是谁,是谁,好似恶作剧还在继续,姐妹们一致把眼光投向了我。当时我尴尬的脸孔绯红,百口莫辩,算知道假话说十遍就变成真话的含义了。恼羞成怒的那个男孩眼神如是刀子的话,我想;它真会杀了我。
谁也想不到,忧郁的那个男孩,一边扑打身上的灰尘,一边拉住骂骂咧咧的伙伴,嘴中劝说道,算了算了。落幕似的,歌舞表演也随即结束了。潮水一样的人群开始散了,而至始至终代人受过的我,没向那忧郁男孩说一句道歉和感谢的话语,目送他渐行渐远,直至不见身影。意兴阑珊的姐妹们,突然都像闷嘴葫芦,彼此对望着,不发一言了。
随之而来是梅雨季节,空气潮湿的好像人的心情,迷惑和不解怎还有如此多的人来购物呢?解释为生活还的继续是不。发呆和沉思中,一个身影遮在眼前,机械式的拿过他购物篮中的商品,又机械式的收款和找零,抬眼礼节性的嘱咐顾客拿好和慢走。
刹时,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位忧郁的男孩,他那忧郁的神情和消瘦的身影和上次见面没有两样。
一向内敛的我,那时真变了,说真的,当时我的热情有点过火。向他表示了上次的歉意,又问了他的近况。他呢,回应是不住在本城,在一家公司当安保,上的是隔日班,今日休班过来买点日用品。我呢,恨不得把他的身世和近况知根刨底全挖出来。惹得下一位顾客拿着物品敲击桌面,口中嚷道;还卖商品不?他总算嘴角微翘的说了句: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