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一个幸福的工人家庭,高中毕业,参加高考却与大学之门擦肩而过。我的父母望女成凤心切,省吃俭用让我回学校补习。补习班教语文的文老师似乎对我情有独钟,买了很多学习资料送给我,因此我对他倍感亲切。
文老师1.7米的个子,知识渊博的他看起来更显成熟,更具男性魅力,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娓娓动听。我喜欢听他的课,看着他成熟的面容,常常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不知不觉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情愫。
放学了,我磨磨蹭蹭不想回家,盼着与他多呆一会儿,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地到他的办公室,请教他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我们也会聊一些课外的话题,跟他聊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我陶醉地听他讲话,竟然莫名其妙浮想联翩,设想今生如果能跟他在一起生活,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人生。
那年,文老师的妻子去世刚好10年,10年来,他是既当爹又当妈拉扯着两个儿子,小儿子凡考上了大学,在广州读书。大儿子鹏高中毕业在一家工厂上班,结婚一年多,他的妻子跟他在同一间工厂上班。
文老师大学毕业后,在一所中学教书,在政治运动中,被定为“五类分子”,被迫走下讲台到农场劳动,“右派”的帽子到1977年才摘掉。他恢复原职回到学校,学校让他担任补习班的班主任,也因为这样,我才有幸成了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