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丈夫有点儿怯生生地问我,是否可采用克林顿与莱文斯基的做爱方式满足一下他,我明白他的意思,故作无知。他不好明说,便文绉绉地打了一个比方:“就是让我做一回冰激凌……”我笑纳了,但又警告说:“下不为例!”他则撒娇说:“偶尔为之,好不好?就权当你高兴时赐我的奖赏!”这种也许不为人称道的有点儿另类性爱方式,便成为我们的性爱新选项,慢慢地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洁之处,是的,我爱他的全部。
我们夫妻俩都有体面的职业,工作很忙,但一般情况下,我们都力争回家吃晚饭,夜晚是我喜欢的“去处”。我曾问丈夫:“你会不会在外偷吃冰激凌?”他难得严肃认真地说:“不会的,在外头情感走私的男人,他的婚烟内部一定出问题,或者夫妻性爱没有真正满足他,我应付你都有点儿吃力,难道长了三头六臂不成?”可我还是有点儿不安,对性这么酷爱的他,很难说不会被其他诱惑所牵引。不过,如果他对性喜好没那么强烈,我想,他的魅力肯定会被大大减分。
我们仍然相互欣赏、取悦,并不时做些性游戏,开点儿性玩笑,客厅里他听我的,卧室里我听他的,各尽所能,同甘共苦。这个肉欲男人,很坦白,甚至有点儿顽童习性,但我疼他,也需要他。我知道,性爱绝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有了它才有鸟语花香,每当他手臂环绕着我说出一些肉麻的话时,我都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