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雪剑是在西餐厅认识的,那时我一个人在吃冰激凌,还要了一杯热咖啡,两块巧克力,正处失恋期,唇干枯舌寂寞,这种冷热刺激很管用。他走到我面前,坐下,微笑地问:“很冒昧,你点的东西有点儿矛盾,不过,很有趣。”我不太喜欢轻浮的男子,但因为百无聊赖,有个长相英俊的男孩儿与我套近乎,我还是不反对的,便冷冷地回答:“是吗?只要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他专注地看我舔吮着冰激凌,那时,已是初冬,突然他问:“冷吗?”不知为什么仿佛是他触到了我的痛处,我竟双眼湿润,哽咽地说:“是的,有人背叛了我的初恋。”忽明忽暗的烛光改善了他那粗犷的脸,他温柔地掏出打火机,打着火,有点儿诗意地说:“我给你一点儿温暖,不是借的,我愿意。”那一刻,我已没有任何心理设防,我们聊天,一见如故,那一夜,我们成为最后一对客人,他送我回家,开门进屋,才发现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忘了还给他,开窗找他,他已打车离去,这也为我们的爱情与婚姻留下了一个伏笔。
我和他的西装睡了一夜,一种淡淡的烟草味道和古龙水的余香,令我想入非非,我是闻香识男人,做了好多梦,一觉醒来,我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对我意义非凡。以那件西装为媒,我们有了第一次约会,之后便一“约”不可收拾。他是进攻型的对手,而且很容易“激动”,我无法拒绝他种种冲动后的“积极行动”,因为令我陶醉,一个情感空巢期的女人,需要这些男性的花草抚慰,我成为他的爱情俘虏。有种冒险走钢丝的感觉,令我神采飞扬,除了他,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