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约十几分钟后,她急忙穿上了睡衣,赶紧起了床先打开窗户,又拿来拖把赶紧收拾干净,这是近二年来,唯一一次她亲自下手收拾家务。屋内的烟消了,地板干净了,屋外清冷的空气吹进屋子,我突然感觉有一种心明眼亮的爽快。
她没有再进卧室,独自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泡好的浓茶。我坐在了她的身边,我问她,你的内裤呢?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她说在里屋呀。我说你去找找。她翻遍了秋裤和羊毛裤连高筒袜也看了,随后,我看她在衣柜里找出了一条当即就穿好了。
我说我上周给你买的那条?透过她复杂的神情,而我看出她正在酝酿谎言。她说,昨晚在外吃饭前洗澡了,因为觉得内裤很脏了,就没穿,扔了。我说:“是吗?你不是没有在外洗澡的习惯?你是跟谁在洗呢?”她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是在侮辱她。我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都做了些什么?”她并没再接茬……
她的沉默更坚信了我的疑心!我再次给她说了那句话,“我俩离婚吧”,她依旧不吱声,她的脾气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自从她任X信用社主任以来,她就没有按时回过家,还学会了喝酒,而且酒量还很大,她对我说那是业务需要,她说挺烦每天有推不完的饭局,可她却乐此不疲的应酬着,白天在上班,下班后不是这个请就是那个请,大都是企业老总想要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