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着吊瓶,说着胡话,说着对父亲的思念。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父亲当年那样。我扑到他怀里,哭得不成样子……从那天起,我不再感到孤独。我需要父亲式的爱,即使这种爱不完整,我也愿意。
他告诉我他很愧疚,因为他对不起两个女人。他的妻子太强硬了,他永远不会让她满意,只有到我这里,他才能真正放松下来。他说他无法给我一个承诺,虽然他们已经分居。我也试图不在乎,可是慢慢地,我也陷入了情人的“定律”中,因为在爱上,没有人不贪婪。
那个女人给我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大骂大喊,甚至哭泣哀求。但我从小到大都是和一个暴躁女人生活的,我早就对这种女人很适应了。我不怕她的疯狂,我要坚持下去,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
接下来在公司,那个女人找到我,上来就带着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踢。因为对方是老板娘,保安和同事谁也不敢拦,我就这么被打了十多分钟。
我只用手护着脸,当那个女人要分开我的手,用刀划我脸的时候,他赶到了,制止了他们。到医院检查,我的肋骨骨折,浑身上下多处软组织挫伤,我的手指也被那女人弄骨折了,还好脸是完好的。
他坐在一边,心疼得直哭。我告诉他,如果他为难,我可以离开,但我永远会爱他,而且为了他终身不嫁。他也动了真情:“你对我这么好,我简直无法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