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逃到了上海,绿玉凭借理发手艺开了间发屋。不久,我就发现她时常站在店子门口望着背着书包放学的学生发呆,我猜出她的心事,她思念自己的孩子了。我动员她道:“你先回武汉,一是看看孩子,二是离婚,我们只有离了婚,才能在一起。”绿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上海。
我左等右等,等不来绿玉。
一个月后,我知道和她没戏了,失魂落魄地回到武汉。舞红像没事似的,热情地接纳了我。我羞愧难当,躲在屋里,一周未下楼。
绿玉得知我回来,立即打来电话,她哭着告诉我,她回来后被关进屋里,无法脱身,母亲和姐姐藏匿了她的证件,跪在地上哀求她:“你先杀死我们,再走!”我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又和绿玉缠到了一起。
舞红再次发现,她默默地,不哭不闹。有天晚上,她悄悄地跟踪我出去,走在霓虹闪烁、人头攒动的街头,她跟掉了我,晚上便寻了短见。
邻居大妈老泪纵横地咒骂我:“你对不起舞红!你走后,她整天抱着你的衣服哭,眼睛都哭瞎了!”我成了街坊邻居唾骂的恶魔,痛苦地安葬好舞红,我和绿玉彻底拜拜。
现妻我行我素,我心苦涩
13年的婚姻,一夜之间在我手中葬送,那个和我朝夕相伴13载的胖墩墩的身材再也无法在我眼前鲜活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