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她,起来开始脱衣服,我刚一开始脱衣服时,徐青子就把灯关了,当我压到她身上时,她很紧张,手都不知往哪放好,我有点怜惜她,就把她身子摆平,尽量非常温柔。我刚一进入她身体,徐青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把将我推开了。
坦率地讲,新婚夜我没能办成事,因为徐青子一声惨叫,我不行了。而徐青子那晚上望着床上的血迹全身战栗,最后跑到卫生间吐了几次,然后她不理我的呵护,做了一个非常过分的举动,她跑到另一间卧室睡觉去了。
我在英国六年,基本上对于性爱是比较自由和随意的,各种性爱的方式我都尝过,除了同性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妻子,一个生活在九十年代的青年人,竟然观念上如此陈旧,还不如古代人。
从那晚上开始,我们的婚姻生活变得乏味冗长而令人厌恶。徐青子,一个性冷淡的漂亮女人的真面目一点点暴露出来了。
首先,她怕脏。可能从小受的是军营式管理吧,徐青子对于清洁的要求高于我见过的所有人,她把家搞得一尘不染,一天光地就拖四五遍。而她对自己的身体和我的身体,也像对待家居一样苛刻,每次上床前,她都要求我必须洗澡,而且要刮掉胡子,刷牙,当然那些关键部位都要精心的洗才行,即使这样,她也不满足,她厌恶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时那种流汗的感觉,因此常常不要我压着她,说把身上弄得太黏了。每次做爱时,她都要在屋子里喷上香水,完事了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紧先洗澡,然后就是清扫屋子,而且把我们躺过的被与褥子都要换掉,为了减少这种让她感到脏的感觉,她尽量减少做爱的次数,而且每次都催我快点交货,你想想,一个男人在情欲高涨时不断地听到这种催促的声音他是否还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