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抬起头来,看外面月朗星稀,再看身边,徐青子那因酒力作用而娇红的面颊就在枕边,几年来压抑的情感一下子兴奋起来。我翻过身来,就压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她。
徐青子被我吵醒了,她睁开眼看看我,问我几点了,说她还想睡,我说别睡了,做事吧。她说做什么?我笑了,说她是个傻孩子,然后就剥她的衣服。
徐青子躺在那里,任我抚摸她,可是她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咬着牙,闭着眼睛,像是在默默承受什么刑罚。一点快乐与激动的反应也没有,令人索然无味。我摸索了半天,说句难听话,有点奸尸的感觉。我于是就想挑起她的情欲,于是做了一件事,我牵着她的手,拉到自己的下身去了。
没想到徐青子一下子竟尖叫起来。她推开了我,脸都涨红了,说:“别这样,我不习惯。我不习惯。”因为中午喝的酒还没醒,我一下子光火起来,我说:“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习惯的。”徐青子不停地摇头,说她不习惯。
我强忍着不耐烦,又开始弄她。徐青子开始执拗起来,一只手护着身上的关键部位,一只手抗争着我,周旋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她,是不是没兴趣和我做。
徐青子说她有兴趣,可是她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摸过,能不能不要太直接和粗暴了,让她适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