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自己的生活。尤其,他对自己此刻的生活还感觉不算糟糕。
对于穿越来说,改变什么根本不重要,改变不关切自己现在生活的事情更不重要。
校长在车里干校花 校花被老校长玩弄 校长在办公室要了校花/图文无关
中国产出了太多关于穿越的作品,但他们绝大多数讲的都是一个《甲方乙方》和《私人定制》的故事,这类故事填充的是观众的遐想空间,所有进入“时间旅行”这个想象空间的人们都乐在其中,全情投入——改变什么真的不重要,爽就行。你这才会看到,每一部“穿越”作品的创作过程,也是作者意淫的实境体验。这种“时间旅行”的方式也恰恰反映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真实需求:我们没有什么高尚的生活追求,只想有一种可能,让自己在每一个时间点,在想象力所及的世界中活得更好一些。我也说了这本身是一种“可能”,是“如果”换了一种表达形式。可惜,我们是抛弃了“时间旅行”的文明,在我们的世界中不存在“如果”,在每一个个体的生命尽头,都立有一块墓碑,上面书写着“宿命终点”。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欣赏并接纳“宿命终点”,在被告知这件事之前,必须先有人来安抚道:“上帝爱你”;而未来的“不确定性”带给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人的,都是慌张。对于时间旅行而言,不管这个旅行方式有多么烂俗,它一定是那句:“上帝爱你”。那些真正不需要安抚,接纳了“永恒终结”的人,一定是从宫女中丛中手执长矛坚盾一跃而出的阿喀琉斯;也是面对洞壁投影,挣脱绳索,奔出洞穴的那个囚徒;是面对君士坦丁堡陷落,开辟新航路的人。他们身体里有英雄的基因。人类文明的车轮之所以能转到今天这个节点,确实仰赖这些走出“永恒时空”,奋力推着马车的家伙,他们叫苏格拉底,叫伽利略,还叫牛顿和爱因斯塔跟费米。我们同时也得知道,人类文明的这驾马车上,还有更多的人,他们不知名姓,他们被统称为乘客,当牛顿和爱因斯坦们推得车轱辘吱扭作响的时候,这些不知名姓的乘客——我们——会慌张地回头看消逝的轨迹,会惊叫我的包袱掉了,要跳下车去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