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某一天,他打捞上来一个孩子,他用木头给他做镇上的那种小木偶,手里攥着两根线,还能教它们跳舞。男孩慢慢地长大,开始能够自己去海上打鱼了。
再之后的某一天,他突然跟小男孩说:人都是海的孩子,都要变成海里的一颗沙子。他们要有一个被救赎的仪式,去还他们一生的罪孽。
听到这里,我手里的烤鱼都已经凉透了。
“什么仪式?”我问道。
他看向远方黑压压的海域:“在海上救下一个人就积攒了一分的福报,等到他的后代救足了八十八个人,这时候水里的某一颗沙子就会‘蹭’地一下变成一条长着长尾巴的美人鱼从海里钻出来。那个时候我叔叔就回来了。”
我没有再说话,夜里的海风有点冷,身上的那块破布根本就不抵用。
他把身上露着灰棉花的袄子脱下来套在我身上。
“你是女人吗?”他问我。
我紧了紧身上的袄子,带着腥咸的海味。
点了点头:“我会背诗。”
许多年过去了,他坐在岸边的礁石上补破了的渔网,我问他:哎?你叔叔是怎么到这座岛上来的?
他说,被他叔叔从岸边用一张破渔网捞上来的。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很久,还是没有看见他叔叔突然从海里钻出来,用他长长的尾巴拍打海上的浪花。
一定是他记错了,也许不是八十八个,而是九十九个呢?
叔叔带我去宾馆插我 嗯嗯好大快点插我叔叔 叔叔你插得好深 好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