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地熬着,哑巴丈夫生活中的一些不良习惯让我甚感厌烦。他喜欢抽烟,每天起码要抽上一包。他虽是城里人,但非常不讲究卫生,特别是晚上,吸烟后还学着电影电视上的镜头要与我亲嘴,残留在他嘴中的烟味简直让人闻着作呕。
哑巴还有一个爱好就玩麻将。一次,哑巴玩到深夜回来,不洗脸,不洗脚,上床就往被子里钻。我气不过,用被子裹紧身子不让他钻,这下可惹恼了他,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就是一顿狠揍。我气不过,跑回了娘家,发誓不再跟哑巴过日子了。
后来,公公婆婆去接了我两次,当着我和父母亲的面臭骂了儿子一顿。母亲也劝我说:“能过就凑合着过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抱着走。”我一想也是,哑巴虽然不咋的,可他父母很通情达理。于是,我又回到了城里。
公公使劲朝我压过来
1996年4月25日,我们的儿子周浩出世了。
儿子的出生,并未给我心里带来一丝快乐,而是心里更玄了:自己这一生将会与周家连得更紧了。
嫁到周家以来,公公婆婆对我真的不错,尤其是为周家添了个儿子后,他们更是对我像自家人,吃穿不用愁。但让我难受的是,与丈夫根本无法沟通,跟嫁个木头没什么区别。可以这样说,我和周东伟的夫妻生活上,从没有过温柔的爱抚,更谈不上夫妻之间那种亲昵的情话。
有一件事,我一直心有余悸:结婚一两年了,公公从未提及过工作的事。虽说金钱上没有什么负担,可我是一个只有25岁的年轻人,不愿总是守在家里,没有任何的外界接触,我明显感到自己落伍了。但我见周浩还小,跟公婆提出来可能是徒劳。
1998年4月,周浩已经满两周岁了,我仍在家里闲着。周浩大了,带着也方便了,我便时常出去串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