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易默君是没有人性,只有兽性的。
“我送你回去。”
“好啊。”应知秋抿了抿唇,“那我可以开灯了吗?”
算了,算了,先逃过一劫再说,下次什么的,再说吧。
她双臂撑了办公桌太久,都有些麻了。
“恩。开吧。”
灯一开,灯光炽烈,偌大的办公室,连一只小蚊蝇都无所遁形,更何况是两个成年女人?
做得次数多了,应知秋就越发渴望开灯的这一刻。
灯一亮,就意味着结束。
在黑暗里,一切都显得没有尽头,黑暗让她的心跟着易默君的喘息声无法遏制的下坠。
她不喜欢那种完全被她主宰的感觉。
应知秋转过头去,易默君还在抽烟……她两腮通红,鼻尖也泛红,这让她看上去气色好极了,反观自己,每次被她压完以后要脸色苍白好几天。
应知秋有时想,她就是个妖物吧。
一个吸取她阳气的妖物。
正揉着腰,窗帘缓缓的自动打开,一点一点夕阳渗入这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应知秋顿时觉得日光比灯光刺眼多了。
办公桌上还留着可疑的痕迹,一切明晃晃,无所遁藏。
易默君走到落地窗边,看向窗外阳台上茂密的矮树和一片泛紫的绣球花————
应知秋看向易的裆部,那根小怪物已经蛰伏下去,一点形迹也看不到了。
她咬紧下唇,易的背影陷入这繁花绿树中,愈发显得高挑英挺,光从这美好如斯的背影看去,但凡是人,都不会发现这里站得是一个禽兽吧?应知秋打消了心头对易的种种腹诽,她若是禽兽,那和她间歇性上床的自己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