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应知秋浑身颤抖的软倒在桌子上——
也不要脸到了极点。
“你今天……很不专心呐。你在想什么?”
这禽兽的嗓音低低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感,无脑的男人们听见了一定会觉得很性感,而对应知秋来说,这声音像是悬在她办公室里的一把滴着血的铡刀,她一个不留神,人就会被劈成两瓣儿。
“放开我的腿腕。我腿都伸不直了。恩……嘶……!别咬!”
应知秋不再说话,她咬了她一口,这暗示再明显不过,恐怕她尚未餍足,要再来一次。
“易总,改天吧,今天我妈妈生日,我下班后就要立刻回家。”
“…………”
应知秋静静的躺在那里,她感觉到这个上床不脱衣的禽兽就在暗处尽情打量着她,可能是在分辨她说得是不是真话,也可能是在想怎么让她自己那根箭在弦上的小怪物安生下来。
总之,谢天谢地,她没有继续。
应知秋坐在桌子上,连忙套好裙子,把推至肩膀的内衣拉下来,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内裤。
“对不起,撕烂你的内裤,这是条新内裤,你换上。”
“谢谢。”
应知秋心想,每次在办公室里“犯案”,易默君都是提前想好的,她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小风险都预料到了,比如上次是胸罩被扯得稀巴烂,这次是内裤被撕成两截,她居然有内裤或者胸罩做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