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很平静,我没哭,他也没有,更没有狗血的发誓几年几年以后我会踩着五彩祥云娶你的豪言壮语,
之后他去了另一个城市打工,和他也没再联系。
“喂?小刚吗?是我…”
“春春?这么晚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你嗓子怎么了?”
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和困倦,不过好像给了我很大的力气,让我有力气感觉自己尚在人间。
“我,我打麻将输了钱,现在被人追债。我,我想…你那要是没有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我吞吞吐吐,又不得不这样说。
一段沉默之后,电话那头说道:“我现在身上没有。”
心中瞬间恢复冰冷,不过紧接着电话那头又传来急切的声音,差点被我忽略掉,而注定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声音:
“不过我会想办法,你别急,等我。”
电话挂掉了。
等待。很久的等待中,时而我充满绝望,和小琴那次一样,一会又会有一个机械的声音,重复那一段毫无感情的话;
时而我又有些许希望,钱打过来了,我的救了,天亮了;时而我又深深地恐惧,就算钱打过来了,这些人真的能放过我吗?
会不会在这里杀人抛尸?
会不会把我卖到什么地方去?
而这时,天真的快亮了。
一个男人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机,
又要我打电话吗?还需要再给小刚打过去问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