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维挺感动。这么个好姑娘,受这份罪!
爹妈也真是,为江佩玲个外人,连亲儿子都不认!当年打着不让在一块的是他们,如今嫌不在一块要打的还是他们!
郭维赌气不再回父母家,一心一意跟曾柔柔过小日子。
然而这日子,却不大美味。
曾柔柔长期控卡,早中晚三顿饭,不是吃草就是喝蛋白饮,十分钟结束战斗。
而后想起什么似的,悠悠问:“维哥哥,你需要吃饭吗?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外面的饭吃多了,郭维舌根发苦,只想吃顿家常菜。
无奈曾柔柔说,她的手上过保险,不能使用锋利刀具或触碰火源,如果因这些受伤,不能理赔。言下之意,想吃自己弄。
郭维哪里懂得灶台上的事?自打娶了江佩玲,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旧社会财东还四体不勤,菜市场都没去过!
曾柔柔莞尔一笑:“那你也喝蛋白饮吧,人不饥饿就能活,吃多了也没用。嘴馋不是必要,而是想要。”
可生活乐趣不就建立在一个个想要上么?
只满足必要,那是生存!郭维在心里举着拳头反抗,可嘴上什么也没说。
曾柔柔自从嫁给她,就像是把这辈子的心愿都实现了,无欲无求。
饶是郭维如此隐忍,能换来的亲近也有限。
久而久之,他怀疑自己有点早衰,对“那事”的兴趣日益减退。
有一晚,曾柔柔刚强调完注意事项,还没开始,他就不成了。
曾柔柔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郭维心里涌起一阵难堪,恨不得伸脚将她踹下床,可又不敢。曾柔柔是仙女,得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