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玲痛哭,说没想到钱收不回来,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么。
郭维赶忙表明立场:“你没跟我商量就擅自做主,这债我可不背,闹到法院也得掰扯清楚!”
江佩玲愣了,难以置信地盯着郭维:“什么叫闹到法院?你这意思,是要跟我离婚?咱近十几年感情,你能这么绝?”
郭维冷笑:“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江佩玲,你要还念旧情就别连累我,麻溜办手续,自担债务!”
他指着自己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痕,“你瞅瞅,都是你害的!”
江佩玲全神贯注凝视他的脸,眼泪渐渐干涸,目光死一样沉寂。
两家四位长辈闻讯赶来,劝的劝,骂的骂,但中心思想一致,遇上难处就想法子解决,不必闹到散伙。
郭维不发一言,扮演委屈而痛苦的丈夫入了戏,真觉自己占理,死活不松口。
眼看求援不成,江佩玲垂死挣扎般试探:“郭维,我有了。”
郭维压根不信。早不说,晚不说,为啥这会儿说?
都俩月没同房了,她江佩玲难道会自体繁殖?
他的语气与脸一样冷若冰霜:“那就打了吧。咱俩都过不成了,留下孩子只会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