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壮吃了一惊,但并没有责怪我,只是坚持到我的房间里去。
“战场”转移后,一条长长的“战线”全面拉开……
当田壮看到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朵玫瑰花一样的落红时,再次吃了一惊:“你还是……?”
“是啊,我还没有破过身子哩……”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真好!真好!”不知田壮是在夸赞我,还是在说别的什么,抑或只是在自言自语,他用那有力的双臂,再次把我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那一层薄薄的经不住风吹雨打的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在我和田壮之间,一切似乎都走向了透明,顾虑、禁忌等等这些形而上的道德层面的东西似乎已不复存在。
在一起厮混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只是我姐姐一直被蒙在鼓里——凭她那智商,对什么事都不会敏感的,她天生就缺乏敏锐的观察力。
自然,田壮也从我身上找到了全新的感觉,或者说是完全异样的感官刺激与生理满足。
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我,对我的称呼,不自觉地由原来隐含着禁忌的“妹妹”变成了可以扫除心理障碍与道德羁绊的“巧兰”——巧兰是我的名字,而对我姐姐的称谓,却由原来天天挂在嘴上的“幻巧”变成了意味复杂的“呃”。
这一细节的变化,也许明眼人会有所警觉,但不是自己家的事,谁愿意多嘴多舌去操这份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