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也不怕哦,至少可以赔个几十万,要是在飞机上挂了,还翻20倍呢。”
李良被我的热情吓得不轻,躲在玻璃房里说:“说这么半天也累了吧?我请你吃叉烧。”
李良切了份隔夜叉烧,配新鲜米饭,然后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我鲸吞。
那一年的猪肉很贵,找工作很难,小艺一直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我从热闹夜市,一直坐到凌晨打烊。
李良推我的肩说:“她是不是忘了啊?”
“不会吧。”我的声音,没了底气。
“我们要打烊了,要不,你到我那儿去凑合一晚上?”
我很感激地望着他,说:“其实……如果……我不去,你能买份保险吗?”
李良要口吐白沫了。
联系到小艺,已经是第二天。
她说自己在中山出差,去了好久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很显然,这是句假话,因为李良前天还看见她被房东催租,但我不能拆穿。
小艺自己也很难,她在一家广告公司打杂,每个月薪水只够温饱,有足够的理由拒绝我的投靠。
李良一直坐在我身后沙发上,说:“你不会打算在这里长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