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双脏兮兮的手摸遍了我的全身,一张臭哄哄的嘴在我的胸前像猪一样拱来拱去,嘴里发出一种让人胆颤心惊的声音。
司机的力气格外大,像头牛,我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一时间,恐惧,羞辱,一股脑向我袭来,我哭着求他放过我,多少钱我到家再给他。
他一句话不说,手里不停地动来动去。后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用手砸向窗玻璃,哗啦一声,玻璃真的被我打碎了。在他惊讶地抬起头的瞬间,我打开车门迅速跑了出去。
那晚,由于我跑得急,竟然忘记了看他的出租车牌号。不过,他猥琐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虽然过去了三年,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来了,周铁的父亲,就是当年猥亵我的恶魔。我扒了他的皮,能认出他的骨头。
如果说周铁给了我生命最初的甜蜜,那么,他的父亲,则给了我生命成长时,最初的恐惧和羞辱。
这件事情我跟任何人都没有说,包括自己的父母。三年来,我独自舔舐伤口,就在它要快结痂的时候,老天竟然意外安排我们以这种方式见面。
后来,我哭着跟周铁说了实情,跟我父母说了埋藏心里三年的秘密。父亲当时气得暴跳如雷,扬言一定好好收拾一顿周铁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