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新闻的说的性病,勐然想到那天对方对我施暴时,并没用采取任何安全措施,我一阵的揪心,换上衣服,打车来到了医院。跟医生说明来意后,医生用一脸嫌弃的目光开出了血液的化验单。拿着化验单到生化抽取血样。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心中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渡过这关。
等到化验结果出来后,检测报告上面写着尖锐湿疣。最终还是没逃出命运的安排。
我哭着跑出了医院,看着繁华的都市,自己是那么的孤单无助。想到家里的父母,拨出了许久没联系过的号码,当听到母亲熟悉的声音,所有委屈随着眼泪涌了出来。
母亲听到我的哭声急切的问我怎么了,面对母亲的询问,我就像一个孩童一样哭诉着所受遭遇。听完我的诉说,手机里传来了母亲的哭声还有父亲的叹息声。
记得在老家治疗的时候,需要一种叫做干扰素的针剂,就像是利福平作用于肺结核的治疗一样,都是首选药,我们这里没有这种药,都是托人从市里的医院买来的,当我第一次去我们村诊所扎针的时候,医生看我的脸色都怪怪的,那一刻我就像自己脱光了站在大街里被人看一样。
后来我又自己学会了扎针,为的就是不遭受别人扎针时的白眼。可是身体的疼痛远远抵不过心理的疼痛,村子里好多的人已经从风言风语中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我逃离似的离开了我的家乡,寻了个老实巴交的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