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一晃即逝,回到家,在出租车上看到的事让我犹如吞进肚子里的苍蝇一样,坐立不安的拿起手机通过自己的一些人脉圈打听夏禾的背景,几分钟后消息传来,夏禾居然同时跟十几个小姐有染,是一个靠着骗小姐的钱财的小白脸。
他想办法把我从看守所保出来,不过是看我挺有赚钱的能力,才放长线钓我这条大鱼。我打通夏禾的电话,告诉他我今天出院了,晚上想让他到我家吃饭。
晚上夏禾如约而至,我做了他喜爱的菜,我们喝着酒。我问那天的女人是谁,他喝干杯中的酒说,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和你一样我的衣食父母。
面对夏禾坦率的回答,我自嘲的说,我每天将客人当作猎物,没想到早已经成为你黄雀眼里的盘中肉。
夏禾倒着酒说,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黄雀,你们也不是我的猎物,我只是一个寄生者。我对你们同样也付出了我的感情,如果不是我想办法将你捞出来,没个三年五载你是别想出来的,不是吗?夏禾喝干杯中的酒起身往外走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说,你不怕我告诉她们吗?夏禾已经走到门口回头望着我说,寄生虫獠牙不单吸食媒介的血液,还释放着令对方无法拒绝的精神毒素。其实她们比你更早清楚我是做什么的,她们放弃不了的是精神上的寄托。
夏禾走了,给我留下的只是一些回忆。和夏禾的分开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打击,可却掏空了我多半的积蓄,看来自己得重操旧业把失去的弥补回来。
这段时间因为那个变态杀人,闹的人人自危,就连客人都消停了不少。我也借机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修养一下。
吃过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主持人说到,近日在我市传闻的变态杀人狂,在公安机关的昼夜的部署下,已经成功抓获。因其感染了严重的性病,现由公安部门监控下在市医院进行治疗,治愈后将受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