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第二天就欢欢喜喜地把阿彩迎进门。
阿彩连刘能汉的面都没见过,当晚就被一蜂人推进洞房,一看自己的男人是个瘸子,有些不满,可米已成炊。
刘能汉好不容易得了个女人,夜夜缠着她,很快,阿彩就怀上了。
十个月后,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刘小虎。
有夫有子,阿彩认命了,可这家实在太穷了,丈夫年纪大了,干不了多少活,阿彩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啥重活累活都要干,前几年,还有刘能汉的爹妈干点农活帮衬着,日子勉勉强强过下去。
后来老两口双双去世,一家子的重担全落在阿彩身上,伺候老的小的,刘能汉脾气大,对孩子几乎放任不管,一有不顺心非骂即打,对阿彩毫不心疼。
阿彩天生长得俏,进进出出,溷在男人堆里干活,难免惹得一些不安份的人心生瘙痒。
不久,闲言碎语就传到刘能汉的耳朵里,没影也说成真的,天生残疾的人自尊心就是要强,刘能汉憋着的一股窝囊气回来只冲阿彩发,拳打脚踢,要人命了。
夜深人静,阿彩反思,自己这命真是苦,好不容易从一个火坑跳出,又掉进了另一个火坑。
刘小虎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对父亲打骂母亲这种行为司空见惯了,他潜意识里认为女人就该当牛做马养家,男人一不顺气打骂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