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俩有着相似的面孔,惟一不同的是,辉年轻逼人,光平却早已跨进了四十不惑的门槛,成熟,不动声色。所以当光平将一份切好的生日蛋糕递到了我的手上的时候,我向他露出了自己最灿烂的微笑。光平点了一下头,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里。转头看辉,他一直和班上最漂亮的一个女生不知道聊些什么,笑得很开心。
辉永远也看不到角落里的我。这份单相思是注定没有希望的,但是如果能从光平身上拿到补偿呢?第二天,我逃了晚上的补习课,站到光平门前。门廊里风习习地吹着,如同一双温柔的手拂过我短裙下裸露在外的大腿。那条裙子是我故意穿的,裙摆离膝盖足有十公分。我知道自己的腿很修长,皮肤洁白得晶莹。
光平来开了门,他看见我一下子就愣了。我说,昨天我可能把东西落在了客厅里,请让我进去找一下。男人笑了,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于是,我蹲到了地上,寻找一把钥匙,头低下去,臀部高高翘起。其实,那把钥匙早在昨天就被我隐藏起来了,就放在沙发的角落里。我现在跪在客厅厚厚的地摊上,裙子短得遮不住裙下风光。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引诱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