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翘的生气,拎惜得不舍温存。
她走路的媚姿和靠在我肩上的娇羞,常让我心痒痒猴急急。
我们说好一辈子在一起。
我去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很是沮丧。
她用积蓄来维持我的自尊,偶尔也回家带些食品来改善伙食。
我心疼得把自己交给了矿山,深夜回去,她总为我留盏灯还有热腾腾的饭菜。
她看着我狼吞虎咽,便有一句没一句诉说。
母亲来了,让我继续读书。
爸爸很犟,不同意。
母亲反对我们现在要孩子,让我去做了。
爸爸不准我回去,不认我了。
我独自坐在煤堆旁,烟头一闪一灭,四周一片漆黑。
她与我合计,在附近开一家洗衣店,一台洗衣机,一个大盆,几个小盆加数十个衣架。钱母亲已给了她。
第二天,我们一起到了医院,躺上床,她声嘶力竭的挣扎撕碎了我的心,她的泪漫延了我的眼。
我终于知道,没有进过产房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我小心翼翼搀扶着她回到那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忙着煮红糖鸡蛋,只有红糖鸡蛋。一勺一勺喂她,她支撑着笑着宽慰我,以后有条件给你生儿子。
我抱紧她,把头埋在她的怀里,痛哭。
洗衣店在延街的中段开了起来。我巴望着洗衣的人多一些,再多一些。我蛮狠规定她只能用洗衣机搅,我负责在大盆内透净。我相信会慢慢好起来,可是除去房租水电洗衣粉所剩无几,她仍坚持会好起来的。她让我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