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靠得最近的一次就是那个暑假的某一天。我和表哥在院子里后接的小屋打游戏机,就是过去接在电视上用手柄玩儿的那一种。小屋很挤,一张小折叠床占了大半部分面积,折叠床上又堆放了不少旧东西,还放了一个12寸的熊猫牌黑白电视,我们就用它玩儿游戏。当时我和表哥正在玩儿“坦克大战”。我依旧大声的说话,希望他能够出来。果然,不多久他走出来,站在小屋的门口看,表哥和他年纪相仿,似乎了解他的心情,便让给他玩儿,而且带着诡异的笑容主动出去了。
小屋里剩下我们两个人,光线有些黯淡,他没有坐表哥刚做过的板凳,而是紧挨着我坐在了折叠床上。他个子高我许多,坐在那里,我的头顶刚及他的下颚,开始我感觉到他呼吸出的热气,袭着我的头发,后来我就觉得有什么在柔软的触着我的发,当我意识到那是他的唇,我紧张得要哭,手里冒着冷汗,哪里还能打好游戏,结果“死”了一次又一次。他,也是一样。
他妈妈当时在家,而他玩儿了半天也不知道回去,我就只好先起身出去。表哥又回到小屋和他玩儿。果然我出去不多久,他妈妈便出来,看见他在玩儿游戏,给了他一顿臭骂。我一方面很不好受,一方面又暗自庆幸。如果他妈妈早出来一会儿,那真的不堪设想……
那个暑假短暂而又漫长,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而之前的等待就显得那么的漫长。后来我上了高中,他家也搬走了,就再没有见过面。虽然我知道他家里的电话,却从未拨过那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