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笑起来,强而有力的一把捧起她的臀,跪坐在她腰下,巨大可怕的龙茎已然勃发,青筋环绕,硕大的龙首紧紧抵住那张小嘴,"就是让他来。"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后腰一挺,野蛮的直戳而入,尽根深埋。沉重的捣撞让她无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调教了无数遍的身体就算再疲乏都会自动迎接他残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卷,无法再反对。
"这才乖,瞧瞧,插了你一天了还咬得我这么紧,分明就是滛荡,还嘴硬。"他满意的笑着,恣意抽戳刺,直到门外传来其它男人的叫唤也不见停止。耻辱和羞愧在绝美的快感中浮现,她遮掩住了脸,明知道门外是她的丈夫,也无法停止对身上男人凶狠占有的欢迎,哭泣,她无助的哭泣,身子辐射着的美妙滋味,脑海里清晰的背叛和极端的羞耻,让她在被捣烂的错觉中,昏迷了过去。她知道自她成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翻身了。就像此时,在家里的厨房里,她骑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着用力骑他,快慰无比的时候,看见他在窗外的花园里似笑非笑的欣赏时,也无法对超然说出口。无论冬至做了什么,她只能承受,永远无法反抗。"再用力。"超然身躯魁梧庞大,蛇茎几乎和冬至差不多粗大,每每都能和冬至一样搞得她欲仙欲死。
大掌强悍的握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花|岤被撑到了极限的困难,飞快的操纵着她上下吞吐,"噢,你吸得我好紧,情儿……"粗嘎的嗓音满是爱意,超然忽然张手,巨掌重重拍击她的雪臀,"再紧一些。"她快乐又痛苦的哀叫,狃得无法自己,||乳|波甩动,看着丈夫英俊的面孔,再移向院子里角度刚好只能叫她看见的冬至。冬至噙着笑,做了个手势。她吃惊的一怔,立即在超然凶猛的捣弄下呻吟连连,害怕和兴奋叫她无法反抗冬至的指令,只能颤声对超然道:"后面好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