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书,不抬眼就知道那女人老是在偷窥他。忍住心里的一阵厌恶,有什么好看的,花痴!
他的动作一向是粗鲁而蛮横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发泄一般,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岤,深深的插到最里面,就算她在高嘲中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紧的可怕硕大,然后将身体娇小得可以轻易操纵摆弄的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火热的花|岤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粗野的动作所捕获,无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动细腰,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
就在快感绝顶的那一瞬间,他后腰挺直,结实的身躯绷紧,咆哮着将满满的滚烫液体喷射入她体内深处,仅仅滞留了短暂时间,甚至那庞大的柔软蛇体还在颤抖,他就迅速抽了出来,随即取过一边床头柜上的粗硕软塞,牢牢的戳入她抽搐不停的小|岤,将所有的汁液全部堵在里面。她全身都为这个残虐的举动而兴奋,插着塞子的雪臀甚至又开始摇晃起来,在半空中舞出滛荡的波浪。他坐在一边,挂着邪魅的笑容,"真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啊,姐姐。"
低沉的浑厚嗓音却道出那样恶劣的话语,她该羞耻的,可那耻辱却更激发了股奇异的快感,让她哽咽着勉强抬起头,垂泪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难受……"私|处被堵塞住,太过饱涨的感觉让她依旧收缩的荫道无法密合,也无法将那些该排泄出的水汁发泄出去,压迫着的神经敏感极了。快慰和痛苦交错,叫才在高嘲里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