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折磨人的,不是刚分开时的不舍,而是在分开后的岁月里,不断地思念一个人。
那条短息上的地址,才是今晚林稚晚过夜的地方。
林稚晚不想说清楚,也不擅长撒谎,含糊道:“先送我回那儿也可以。”
还沉浸在遇到池宴豪掷千金的震惊里,陆方霓没注意到她话里的歧义,反倒又把话题扯到了池宴:“你猜猜,池宴买旗袍是给谁的?”
她八卦:“女朋友?老婆?”
两个称呼甩出来,像是小石头砸在了林稚晚的身上,令她有点儿精神紧绷:“其实……也可以换个思路。”
“嗯?”陆方霓看她。
顶着她一副“你是不是知道内幕快说出来”的目光,林稚晚面不改色地接着说:“也许没那么复杂。”
“万一……万一就是他想穿女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