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侍者立刻过来开门:“俪先生说看到您来就开门。”
说话间推开门。
俪之州一人独坐上位,慵懒斜坐,适才笔挺的衬衣解开了一个扣子,多了一丝松松散散的痞气。
见她进来立刻起身眉开眼笑:“媳妇!”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跟人谈事情吗?人呢?”
俪之州呲牙一笑,牙齿又白又亮:“骗人的,我是懒得应酬他。”
悄悄挑眉。
俪之州似乎也觉得说不过去:“我,那个,去你办公室接你,你助理说你去请客户吃饭了,我就过来给你撑撑腰。”
又一副献宝的神情:“怎么样?撑腰撑得还可以吗?”
或许是因为俪之州今天帮了她一个大忙,或许是因为很少见到俪之州正经杀伐的那一面,悄悄心里忽得多了些别的东西。
她点点头:“嗯!”
俪之州满意地笑了:“要吃什么吗?”
?
俪之州解释:“我就知道应酬吃不饱饭。以前我姥爷每回见外宾回来都要嚷嚷着让胡大厨给他下阳春面。”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走,回家我给你做阳春面去。”
走到饭店门口的小巷子居然碰到了没走远的方盈。
她和一个少年不知在说着什么,对方推着脚踏车,白衬衣被夜风吹得鼓起来,在夏夜像一只待飞的鹤。
他歪歪头示意方盈上车。
方盈欢天喜地跳上了后坐,搂着少年的腰扶得稳当。
悄悄看了眼方盈停在附近的保时捷,憋回了笑。
谁知少年远远瞥了眼俪之州,两人目光交汇,淡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