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深吸一口气,想掐人中。
而表弟则是绝望捂脸,只能在心中呐喊您二老的恩怨为什么要牵上我啊!
后来通过聊天,宣佳楹惊奇发现加上好友的这位和她是校友。先前在医院与他家老太太聊天,居然一点都没透露过。
栗炀:其实我见过你,校表白墙的常客了[失敬失敬]
宣佳楹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凡尔赛道:是吗,我没太注意。
她是真不怎么在意那方面信息。
栗炀对此是相信的,不然对面怎么着也要回一个“我也经常在表白墙上见过你”。好歹他也是被校友们投票投出来,公认的南江校草。想到这里,他又有点挫败,公认又如何,对方还不是不知道他。
他扔掉手机,一个仰躺,倒在了外祖母的病床上。
这一幕,恰巧被陪着老太太散步回来的程景和瞧见,后者幼稚的像个三岁小孩,立即跟后头进门的祖母告状:“您瞧瞧,一会不在的功夫,这小子就谋权篡位了。”
“哥,您其实就只有三岁吧。”栗炀瞬间通红了脸,鲤鱼打挺般从外祖母的病床上起来。谋权篡位是夸张了,但占了外祖母床位确实有点没大没小。
“嗯,我三岁,那也是你哥。”
栗炀深知自己说不过他,即刻转移话题,认错态度良好:“对不起外婆,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逗他吧。”老太太对待小辈一直都慈眉善目,唯独待程景和严加管教,她正了正脸色,“瞧你给你弟吓的。”
“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吓。”程景和淡声说,“我这是在为未来的弟妹磨炼他。”
说是为他好,实则又拐着弯逗他这小表弟。栗炀脸上的血色从他进门后就没消下去过,老太太咬了咬牙,就差给程景和一脚。一天到晚没个正行。
宣佳楹再见程景和是两周后,为了还他的外套。本来应该早点还的,奈何程景和是个大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