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陷入死般的沉寂。
在场的人都有些不明白梁斯晏的脑回路。
明导叹了声气,说:“你喝醉了,我让老何过来接你。”
“不行不行,”梁斯晏还算清醒,一听这话,“老何来了,我哥就知道了。”
孟寒心想,原来还记得自己有害怕的人,不是醉得糊涂了。
于是,几个人开始发愁,怎么处理这位公子。
还没一个结果,忽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面前。幽幽夜色下,流畅的车身线条蕴着低调的奢华。
不多时,车上下来一个人。
来人一副西装革履的打扮,极为正式,大约是刚从什么重要会议离身,不及换装,即刻出发来这里。
助理在一旁为他撑着伞,他面色沉沉的,分明看不出什么情绪。而一身笔挺贴合的西装使得他本就冷峻的气质,又增色了几分。
斜风细雨里,他一双漆黑的眸子格外吸引人。
孟寒的呼吸一下子乱了。
他朝明导点了下头,随后,拿过助理的伞,不缓不慢地往孟寒的方向走来。
没几步的距离,他正好站在她的面前,不偏不倚。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他低下头,孟寒抬起头。
俯仰之间,无端的,孟寒感到了一阵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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