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够,目前,站在彩虹下的父母还不多。更多的父母依然在打压。现实社会对同性恋者的宽容度也不够,存在太多“玻璃门”。普罗大众依然“谈同色变”。丑化、矮化同性恋者的文艺作品并不少见。一位自诩开明的媒体同事说,“他们偷偷搞同性恋我不反对,为何要上街游行呢?”显然,在她“不反对”的背后,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偏见——觉得这是丑恶的、只能偷偷进行。而同性恋者之所以上街,就是要证明:爱一个人不是丑恶的事,这是个体的权利……更糟糕的是,国内依然存在着一些医疗机构,声称可以治疗同性恋。一度有人宣传“厌恶疗法”能治好同性恋,就是通过用针扎、涂氨水,加重对同性的厌恶感。这更多是一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既然同性恋不是病,就没有治好一说。这些机构要么是知识陈旧,要么就是利用父母的抵触心理,纯粹骗钱牟利。
就说过,“不得不离开中国,因为依然存在着巨大的压力”。确实,目前而言,国人依然未能正视这个话题,更不要说为他们创造宽松的社会环境。美国同性恋平权运动从石墙事件算起,至今也有40多年,也是从敌对、仇视逐步变得宽容,让同性恋者“骄傲”地走上前台。同样的故事,在每个国家上演着。这场运动,是个体发动的一次伟大抗争,是寻求理解、寻求尊重的抗争,是共建美好未来的抗争。它不仅属于同性恋者,也属于异性恋者——一个有厚度、丰富和坚实的社会,才是我们热爱的社会,它不应只有一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