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后来那个王芳嘴里还叨唠着什么,但被那个男人给劝住了,隐隐约约听到那男人劝慰她:“行了行了,别跟她一般见识……丢人……明天咱们把床挪一下……睡吧睡吧……”
再后来,就安静了。
我也躺了下来,心中知道,我和王芳这个梁子,从今天起,算是结下了。
但是,为此如果能换我每晚睡个安稳觉,也值了!
这样想着,我沉沉地睡去了,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我下班回来时,就听到隔壁有挪动床的声音,看来,他们把床挪到房间的另一侧了。
从此之后,我再没听到床和墙撞击的交响乐,当然,他们晚上还是会办事,但是动静小多了,也很少听到王芳象以前那样放肆的叫床声了。
只不过,王芳再见到我,就象见到阶级敌人一般横眉冷对,以前见面还象征性地打个招呼,这回不但不打招呼了,而且还带点挑衅的味道,比如有时我在厨房忙活,或者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她经过时会摔摔打打,弄出点动静,门也被她摔得怦怦作响。
对此,我一笑置之,不予理睬。
刘青问我,我和王芳之间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对你那么大的怨气?
我笑着告诉她没什么,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大碍。
我知道,这种事,谁遇到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尴尬得要死,所以我也不会象长舌妇那样和身边人随便说。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夜夜被打扰到忍无可忍,我也不会向他们提起抗议,现在既然我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王芳心中有点儿小怨气,愿意发就发去吧,反正又伤不到我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