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丈夫有了外遇。艺术学校的科目中有一项形体美身课,是对社会招生的,有一个女学员和我丈夫好上了。这女学员的小名叫阿倩,是“击剑吧”的女教练。她对我丈夫十分心仪,除了常到艺术学校上课外,还热情地邀请我丈夫去“击剑吧”玩剑。他俩接触多了,就发生了婚外情。
这种事情往往知道得最晚的是配偶。我闻讯后胸好闷、好痛啊:我丈夫怎么就得了周期性搞婚外情的毛病?怎么隔几年他就要犯一次?我欲定神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可一下子又定不下神来。
记得获知这个坏消息的第二天,我下班路过那家“击剑吧”,鬼使神差地走进去购了一小时的票,指名要那个阿倩陪练。不过,请大家放心,我没有谋刺对方的意思。再说,人家技术那么专业,我刺得过她吗?进到练习大厅,阿倩早已戴好头盔在等候了。和她面对面时,我有一个欲望非常强烈:很想她摘下头盔让我仔细地看个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我丈夫迷了心窍。我一点也不懂剑术,借着内心的忿恨只是对她胡乱刺去;她呢,以静制动,不费吹灰之力就破解了我的一招又一招。休息时,我和她都摘下头盔,我发现她不过20岁出头,长得很美,美得既妖艳又文静。回家后,我心里还是堵得慌。
要不要向丈夫摊牌呢?他这几天总说在单位值夜班,这会不会是借口,而事实上和阿倩搞在一块?我向表妹求助,表妹说:“这容易呀,我帮你去踩点,然后咱俩一块去捉奸。”我气归气,闷归闷,但真让我豁出去撒泼,我还真没有勇气呢!我说:“捉奸不行,那太下作。我不能用一种下作去反抗另一种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