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我的哥们——文华厂的车间主任A请我们去吃饭。席间,A问及二娟的事,问她是否愿意在深圳工作。
我赞成,因为A的车间缺少一位主管,A说二娟合适,至于工资的问题,刚进厂第一个月就有800元。不管钱不钱的,这样一来可以补贴补贴学习费用,再者也能提高自己在各种不同情况不同环境下的适应生活的能力。真是再棒不过的了。
二娟点点头,问她姐姐,姐,你看呢?
还用我看,他们都认为不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就去吧。不过,我认为你还是多看一些书好,干活这事儿是玩命的,妻说。
这也正好,二娟能搬到厂里去住,我就用不着与文仔在一张“吱吱呀呀”的小床上度日如年了。
二娟找那间厂是做玩具的,与我们手袋厂几乎是一样的清闲轻松。
妻有一个多月的假期,是与去年积累加班时间才有这样长,这就是国营工厂的优越性吧。
我说,老婆,你为什么不能象二娟勤工俭学那样也做一个多月的事情呢?
我受不了,这帮资本家的活儿我绝对是受不了的。妻又在用这种口气遣责我为剥削阶级卖命了。其实,资本家来投资办厂,工人来为他们打工,不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么!
我不跟她吵,我看她是越来越不讲理了,明明是她错的事情,她一口咬定是对的。她也变得比以前懒惰多了,我换的衣服,隔天她才洗,米缸的米吃完了卫生纸没了她也没去买。我经常加夜班,深夜不回来陪她她就生气的,她就将床上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不懂疼老婆?《《午睡时分 我把疯骚小姨子按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