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办公桌抬出外面的楼梯口,再找两张高櫈子叠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上去。我把带来的塑料薄膜放在裂缝的上面,然后叫妻拿几块小木板将薄膜压住。
雨停了,一阵风又吹了回来,这是台风的怪毛病。就象几个月前刮的热风旱风怪风一样,会给人们带来一阵惊慌恐惧和痛苦的。我见压着的薄膜吹不起来了,便拿着手电筒晃晃忽忽的腋着天窗的边缘踩着櫈子下来了。
二娟,还漏水吗?我问。
不漏水了,但房顶上还有一条条的线珠形成了一滴滴水准备往下掉似的。
还好,床还没湿,这帮光要钱不守信用的建筑佬,害得我们受了不少苦,妻边与二娟移床位,一边在叨叨。
我们就睡不着觉了,这时的时针已指向凌晨2点37分。我用电风筒将头发吹干后,点燃一支烟,对妻说,你工作很忙吗?这句话也是我对妻常用的口头禅。
妻转过身来,撅着小嘴,我不是跟你说不忙的吗,讨厌鬼,也许我们厂下个月就会倒闭的!
经熟人和朋友们的帮忙,三凑六合,前年到深圳打拼,去年总算把户口转到深圳了,而且还有人帮忙让我当上了厂长。这年月,没有关系办什么事都难,我现在忙着周旋妻调进来的事情呢。
我和妻谈了一会儿,妻可能是累的缘故,悄悄地睡着了。我半眠着,妻做了一个恶梦,醒来狠狠地将我抱住。
过了两天后,我与妻和二娟到深圳的管理线内玩了一整天。
第四天,文仔从佛山出差回来了,没办法,我只好搬出来,让二娟与妻睡在一起,我和文仔一起睡。